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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兰古国消失之迷
作者:网络 | 时间:2017-01-31| 阅读权限:游客 | 会员币:0枫币 | 浏览字号【

1901年3月瑞典探险家斯文·赫定在维吾尔向导奥尔得克的帮助下发现了楼兰古城,从挖掘出上的佉卢文简牍“kroraina”一词推定古城原名楼兰。 

  历史上,楼兰是西汉时西域三十六国之一。张骞通西域后,楼兰成为东西方交通的重要孔道。魏晋之时,西域长史驻楼兰城,使之成为西域政治、军事、经济、文化中心。古丝绸之路南、北两道早些时候就从楼兰分道。楼兰城作为亚洲腹部的交通枢纽城镇,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曾起过重要作用。汉朝、匈奴和周围一些游牧民族国家经常为争夺楼兰进行大规模战争。 
  楼兰被人们称为“一块紧张的世界史的纪念碑”。曾盛极一时的西域重镇在公元3世纪后迅速地悄然退出历史舞台,直到一千七百年后的今天,还保持着她“谢幕”时的姿态,令人恍忽觉得历史就发生在昨天,这一切至今还是个没有真正揭开的谜底。到了唐代,“楼兰”就几乎成了边远的代名词。李白的《塞下曲》中就有“愿将腰下剑,直为斩楼兰。”的诗句。楼兰王国的历史还远不是一个楼兰古城所能揭开的。根据孔雀河故道下游太阳墓地和小河 5号墓地出土的干尸,考古专家向人们揭示了楼兰的历史:上溯4000年左右的一段时期,楼兰地区生活着一支以游牧为生的金发碧眼的原始欧洲人种,他们留下几具干尸,就神秘地走了。 
  其后的2000多年,楼兰找不到一丝痕迹,史书中也没有半点墨迹。汉一晋时期,楼兰地区出现了蒙古人。这时的楼兰演绎出农业文明,并以其在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地理位置,传递着东西方文明。而在晋代之后的1500年,楼兰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,直到100年前,人们才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东缘,偶然看见了楼兰残破的城墙和佛塔。 
  有的学者认为:斯文·赫定发现的这个楼兰古城既不是早期楼兰王国的都城,更不是楼兰改国名为鄯善后的国都(扌于)泥城,因为楼兰古城碳 14测定的年代不早于东汉。斯坦因在黄文弼发现的土垠遗址西南不远处发现了一座汉代古城(编号LE城),新疆考古研究所称其“方城”,位于罗布泊北岸之西,铁板河末流的河网地带,“方城”距离楼兰古城24公里,北京大学林梅村教授认为这是早期的楼兰都城。 
  当时的楼兰王国还是罗布泊附近一个半耕半牧的弱小国家,丝绸之路开通后,楼兰成为中西交通的枢纽。由于楼兰王安归与匈奴勾结,不断地在丝绸之路上劫杀汉使,汉朝大将军霍光便派傅介子前往西域刺杀安归。傅介子带着刺客来到楼兰,假称要赏赐安归金币。安归大喜,应邀与傅介子一起饮酒,傅介子有意灌醉安归,将其扶到屏风后,命两名刺客杀了安归。左右王公贵族见状纷纷逃散。傅介子立即召告楼兰国民:“安归王对汉朝犯下了死罪,天子派我来杀掉他,现在汉朝的部队已赶到,改立在长安纳为人质的安归的弟弟尉屠焉为新国王。”傅介子斩下安归的首级,派快马送回长安,悬于长安未央宫北门下示众。 
  平定楼兰之乱后,汉昭帝即诏立尉屠焉为新王,并改楼兰国名为鄯善,授予国印,赐宫女为妻及大批车马和辎重。行别时尉屠焉对汉昭帝说:“我长期在长安居住,现在回去当国王,孤身一人,恐难服众。而且前王子尚在,回去后恐被其仇杀。楼兰国中有伊循城,那是一块富饶美丽的绿洲,天子可派一名将领率部队到那里屯田积谷,也使臣有所依靠。” 
  于是汉朝即派一名司马,带兵40人随尉屠焉一起回西域。尉屠焉继位后,于公元前77年将国都从罗布泊北岸的楼兰故都(方城)迁到(扌于)泥城(今若羌县城),汉朝在(扌于)泥城以东的伊循城(36团米兰遗址)也设立了伊循都尉。此后楼兰故都没有再发展,估计只有原王室贵族仍居住在这里,从2003年楼兰贵族墓的发掘,也说明了这一点。 
  东汉时期,班超的儿子班勇继承父业任西域都护,派手下索励率酒泉、敦煌兵千人到罗布泊屯田造房,并召集鄯善、焉耆、龟兹等国士兵各一千人在孔雀河下游拦河筑坝,引水开荒,积粟百万。由于孔雀河被拦,导至下游楼兰故都水源断绝而废弃。屯田士卒在罗布泊西岸起“白屋”,建新城,逐渐形成了今天可看见的有“三间房”的楼兰古城,并将此发展成为西域长史府治所。 
  2003年3月19日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楼兰考古队在对楼兰被盗墓葬进行清理时,发现了墓室中的壁画。这座墓葬距LE方城约4公里,距离楼兰古城24公里。墓室规模较大,前后室均绘壁画,前室东壁所绘身着华丽服装的男女人物形像,是墓主人高贵身份的显示。专家否定了这是楼兰“王陵”的说法,推测其为3世纪前后“城内一个贵族家族的合葬墓。 

  说法一:楼兰消失于战争,公元五世纪后,楼兰王国开始衰弱,北方强国入侵,楼兰城破,后被遗弃。 
  说法二:楼兰败于干旱缺水,生态恶化,上游河水被截后改道,人们不得不离开楼兰。楼兰曾颁布过迄今为止发现的世界上最早的环境保护法律。 
  说法三: 楼兰的消失与罗布泊的南北游移有关, 斯文·赫定认为,罗布泊南北游移的周期是1500年左右。3000多年前有一支欧洲人种部落生活在楼兰地区,1500多年前楼兰再次进入繁荣时代,这都和罗布泊游移有直接关系。 
  说法四:楼兰消失与丝绸之路北道的开辟有关。经过哈密(伊吾)、吐鲁番的丝绸之路北道开通后,经过楼兰的丝绸之路沙漠道被废弃,楼兰也随之失去了往日的光辉。 
  说法五:楼兰被瘟疫疾病毁灭。一场从外地传来的瘟疫,夺去了楼兰城内十之八九居民的生命,侥幸存活的人纷纷逃离楼兰,远避他乡。 
  说法六:楼兰被生物入侵打败。一种从两河流域传入的蝼蛄昆虫,在楼兰没有天敌,生活在土中,能以楼兰地区的白膏泥土为生,成群结队地进入居民屋中,人们无法消灭它们,只得弃城而去。

“沙漠中的庞贝城”,隐藏了多少旷世之谜?

    那是一个热衷地理大发现的史诗般的年代,一群痴迷亚洲探宝的欧洲人不知疲倦地奔波在中国西域的腹地,试图获得足以引发世界震动的新宝藏。斯文·赫定、斯坦因、贝格曼、橘瑞超、兰登·华尔纳、勒柯克这些人犹如走马灯一样,将一件件价值连城的文物从西域运往世界各地。其中处于丝路古道上的楼兰城成为他们重点洗劫的地方。


 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,“楼兰”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名词,遥远得不可触摸。即使当我站在楼兰古城遗址前面,我仍然无法捕捉这里发生的历史片断:1600多年前的一天清晨,红彤彤的太阳才刚刚升上天际,楼兰城里一条古老的街巷已经开始变得熙熙攘攘。来自罗马的商人托蒂悠闲地逛起了临街的店铺。
  在这里,他吃惊地看到来自中国的丝绸、漆器、铜镜、瓷器等货物堆满了临街的路面,而来自长安、贵霜、安息、大宛、康居等国的使者、客商则耐心地挑选着自己中意的商品;同样,从西方运过来的玻璃、毛织品、香料等货品吸引了中国商人的注意力。大街上随处可见许多人牵着驮满货物的骆驼或马,招摇过市。
  楼兰国是古代中国西域的一个小国,距今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。在《史记·大宛列传》中曾记载:“楼兰,姑师邑有城郭,临盐泽。”楼兰、姑师均是古代西域地区的两个小国,均有城市,临近盐泽,汉朝的“盐泽”即今天的罗布泊。
  在古代丝绸之路上,当时的楼兰显然是一座举足轻重的城镇,国中曾有人口1万多人,一度曾是东西方往来使节和商旅停留歇息的繁华之地。如果楼兰古道上没有了楼兰国的存在,来往的商旅过客不知要如何度过漫长的沙漠之旅。
  令人迷惑不解的是,在活跃了几个世纪后,一个人口集中、来往商旅频繁的城镇竟在史书中消失不见了,其所在地区竟也沦为荒漠,成为行人的禁区。千百年来楼兰国到哪里去了? 
  1901年3月3日,在死亡禁区罗布荒原做测量的斯文·赫定偶然发现了一座高达八九米的土堆。等他意识到那个突兀的土堆不是千年强风“雕琢”成的雅丹,而是一尊印度犍陀罗风格的佛塔时,他惊诧不已。在佛塔附近,一块块梁柱零乱地散落在地面上,上面雕刻着极为精巧的涡卷纹的树叶,斯文·赫定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凝固起来。这里就是被誉为“沙漠中的庞贝城”的楼兰城。从此,这座被人们遗忘了1000多年的古城终于重现于世。
  在公元前267年,当楼兰古城沐浴在光荣和伟大的氛围中时,许多地区还陷在一片攻伐之中。同年,哥德人进攻雅典,却被历史学家得克司波斯驱逐回去,而罗马王发利立安则被波斯王萨甫尔囚禁起来。
  那些关于楼兰的往事,透过出土的各种文物在人们的印象中逐渐清晰起来,特别是大量文书的涌现,更令人激动不已。难怪德国中亚文字专家康拉德曾说,出土的楼兰文书是一种叙事的诗,是用世界历史的重大、狂暴、黑暗的背景描写的世情画。
  对此,斯文·赫定简直敬佩得五体投地:“我想到我们瑞典国内北欧的古字石刻,没有一块像我在楼兰寻着的脆木板和纸片那样年代久远。”在斯文·赫定发现它们之前,这些纸片已经在荒漠里沉睡了1600多年。
  事实上,中国是在公元前105年发明的造纸,而楼兰的那些文字是公元前150年至220年间所写,因此是现今最古老的纸张,也是最古老的纸上文字,比欧洲人最初所写的文字至少早700年。
  就是这些文件和信札,在过去的某段时间里,与斯文·赫定的西域探险之旅发生了奇妙的联系。
  从挖掘出的文书和物品中,斯文·赫定还原了楼兰当年的风貌:城中有官方的仓库,而且还有一家客店、一所医院、一个驿站、一座庙宇,偏僻的房屋和茅舍则为贫民所居住。在较好的房屋地面上铺着芦席,上面还有贵重的地毡。院子里放着盛水的大瓦缸。人们还使用画着波斯式狮头的碗碟和叙利亚(当时最邻近的能造玻璃的国家)出产的玻璃杯。
  也就是说,楼兰国的城市建筑已初具规模,一些居民区的遗址规模都很大,在这里发现的一批丝、毛织物,从其图案花纹的织造和色彩的艳丽华贵看,均为罕见的珍品。
  这样一个繁荣的都市,究竟是否是楼兰的国都,目前还存在诸多疑义。新疆考古专家王炳华对此持肯定态度。
  10月1日的下午,暴热的太阳依然有着可怕的杀伤力。王炳华带领我们一行,来到楼兰城遗址内的一处断层前。他指着暴露的断层面说:“这里是一个西汉文化层,位于东汉魏晋层的下面。由于西汉时期楼兰迁都,要找到大型的西汉遗址不太可能。只能通过一些人类活动的踪迹来找到证据。这里的西汉文化层,有骆驼粪、动物骨头、烧碳、草料等,表明有人类活动。以此判断这里是西汉楼兰的国都在逻辑上是可行的。如果因为没有找到楼兰国都时期的文物,就否定楼兰国都的存在,是很牵强的。我认为,我们所在的楼兰遗址不仅是汉魏时期西域长史府的故址,也是楼兰王的都城。”
  关于楼兰城是否是楼兰国都,在学术界一直存在较大分歧。反对者最大的理由是:既然这里是西汉时期的楼兰国都,应该就有西汉时期的文化遗存,而现存的遗迹都是东汉魏晋时期的。这个矛盾如何解决?现在在东汉魏晋时期的遗迹下面发现的厚80厘米、长3米的文化层,无疑增强了楼兰城是楼兰王国都的说服力。
  而贝格曼等人认为,楼兰王国的都城在公元前77年已自罗布沙漠北部地区迁至卡尔克里克(即现在的若羌)。那个旧都城很可能在更大意义上是一座要塞,而不是永久居住地。但是在另一方面,楼兰城也许在中国军队屯驻之前就是一个主要中心。他们的根据是《魏略》中的一段话。斯坦因则相信该国的都城自始至终都在塔里木盆地的南部。吉尔斯(Giles)称米兰是楼兰王国的旧都,卡尔克里克是新都。
  现实又是怎样的呢?漫天飞卷的黄沙夹杂着溯风,年复一年,消磨着楼兰城的残垣断壁,连同古道也渐渐湮没在荒野中,似乎并不愿意向人们透露任何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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